都睁不开眼吗?” 她说着,伸了个懒腰,盖了盖被子:“我得睡个回笼觉。你们下次啊,记得别早上来。” 很显然,她都这么说了,霍景尧和云亦烟,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。 “那,我先走。”霍景尧说,“你注意身体,好好待产。” “嗯呢,拜拜。” 时乐颜还挥了挥手。 云亦烟不傻。 她回头,看着时乐颜,用一种很不可思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