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晚上,他应该冷静下来了,接受现实了。” 傅良宇回答;“不接受也得接受。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,来舔舐这个伤口。” 唐曼往里面看了一眼,转身走了。 她去了萍姨的办公室。 萍姨刚到,坐在椅子上,正拿着保温杯喝水。 见到唐曼,她警惕的往后看了好几眼。 “就我一个。”唐曼说着,把门给关上了,“现在什么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