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 傅君临干脆拿了一把椅子过来,坐下,翘着二郎腿,腿上架着一本笔记本,处理起工作来。 他时不时的抬眼,瞥一眼时乐颜,然后又收回目光。 他知道,她在生气。 但她不说,他也就不挑明,只当没事一样。 终于…… 还是时乐颜绷不住了。 “请问,这位先生,您到底什么时候,才能从我的病房离开,不要插手我的生活和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