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一个小孩子,”傅君临说,“平日里在家,什么活都没干过,为什么他要去给你泡茶?” “他就是想害我!” “一个五岁的孩子,害你?” “是的。”安珊点头,“不管你信不信,事情就是这样。他被烫伤,是跟我有关,但绝对不是因我而起,而是他自作自受!” “谁给你的底气和资格,用这样的语气和词语,来说我傅君临的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