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，来看我，还是来兴师问罪，问我为什么要那么针对你亲爱的嫂嫂？”

“是的。”林纯悦回答，“我想知道，为什么。”

她走了过来，站在病房边，看了一眼输液瓶。

滴答滴答，似乎能听到这几不可闻的声音。

尹清雪扯了扯嘴角：“你知道多少了？”

“差不多……都知道了。”

“你恨我吗？”

“清雪姐，”林纯悦看着她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