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直直的扔来，准确无误的扔在了门框上，砸得稀巴烂。

狗仔吓得一哆嗦，屁滚尿流的赶紧走了。

“怎么样？”尹清雪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，“照片给我吗？”

顾晗源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，半晌，他开口：“你是来帮姜怀思的，还是害姜怀思的？”

“这要怎么回答呢……嗯，我得好好想一想。”

“很难回答？”

“你爱姜怀思，是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