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拔高,“聋了吗?” 霍景尧什么时候被人用这样的语气,这样的骂过,可他的重点,却并没有放在这里。 他只心疼云亦烟。 她该如何是好。 霍景尧慢慢的转身,一步三回头,看着云亦烟坐得笔直,挺拔的后背,长叹了一口气。 门被关上,那束光线也消失了。 一出去,霍景尧就点了根烟,他现在特别需要抽根烟,冷静平缓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