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是在邀请她,实际上是在赶她。 电灯泡当着就没意思了。 如果换做以前,依照云亦烟的性子,她肯定会留下来,而且,还会膈应死他们两个人,大吃大喝,赖着不走。 这种事情她做得得心应手,不带怕的。 现在…… 今时不同往日了。 那个张扬肆意的云亦烟,早就不存在了。 “不了,”云亦烟说,“我还有事,不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