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多么的高兴和激动。 可是,现在,他喝醉了。 他醉得连走路都虚浮着脚步。 这让云亦烟,很难受,但又夹杂了那么一点点的欢喜。 难受的是,他说了这么温柔的话,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吧,不知道明天他醒来,还会不会记得,自己说过这句话。 欢喜的是,他在挽留她,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。 “霍景尧,”云亦烟张了张嘴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