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不敢听,强行的打断她:“别说了,亦烟,别说了……” “我为什么不能说?”云亦烟反问,“我担惊受怕这么久,难道连表达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” “是我不敢听,亦烟。” “霍景尧,”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“我到最后,甚至都不敢生你的气了,怕你真的回不来。最后一通电话,你要是不接的话,我就要去找傅君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