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烟说,“我都不知道你闻到的味道是什么。干脆,你把我用的香水,沐浴露,各种有味道的东西,统统都买回来。” 霍景尧侧头,轻咬着她的耳垂:“然后混合在一起,就成为了你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?” 云亦烟的双腿有点发软。 她站不稳。 每次霍景尧在她耳边吹气,或者轻咬的时候,都是她毫无抵抗力的时候。 “是不是坐飞机坐傻了,”云亦烟说,“竟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