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暂时放下所有,放下工作,只保持着一个身份—— 霍景尧的妻子。 可是现在,站着教堂里,她却有了患得患失的情绪。 霍景尧轻轻的抱住她,语气里有无奈有宠溺:“你啊,就是想太多,容易患得患失。” “那你现在说,你永远爱我。” “刚刚不是都在……” “我不,”云亦烟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“我现在就想要听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