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律师,一个保镖而已,哪里多了。” 云亦烟在他对面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眉眼之间,不再见对他的半分留恋和爱意。 霍景尧垂在桌下的手,慢慢握紧。 明明是自己一手导致的,却又那么的不甘、愤恨。 “你就一个人?”云亦烟抬眼瞥了他一下,又四处看看,“你没带律师?” “只有我。” “霍景尧,”她问道,“你是看不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