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霍四少。”云亦烟对他的称呼,又回到了以前,“我这么憋屈,总得为自己出口气吧。” 霍景尧面色微沉:“你有什么憋屈的。” “难不成在你眼里,我离这个婚,还受益了?毫发无损?” “行了,”他不耐烦的打断她,“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 “丢人的从来不是我。”云亦烟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,“而是你和她。” 霍景尧反问:“你和何生呢?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