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亦烟摆手:“别。我说了,我是怕再做噩梦。” 她把椅子放回原处,又低头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,戴上墨镜和帽子。 在她的注意力不放在霍景尧身上的时候,他几乎是贪婪般的看着她。 看一眼,就少一眼。 下次再见……下次,说不定,都没有下次了。 甚至,下一次,就真的是葬礼相见。 霍景尧想,如果到了那一天,云亦烟的梦境,照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