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没舍得打过,更别说见血了。这次给他留下阴影什么的……怎么算?” 聂铭问道:“这是想要赔偿费?” “我没说啊,但,这件事,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” “行,”聂铭微微一笑,“那就慢慢算。不过,我再问你一遍,你确定不去医务室,先擦点药?” 周父周母心里是有数的。 周子俊现在还能哭得嗷嗷嗷的,这恰好说明,其实没什么严重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