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骂。 那话,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。 云亦烟只觉得头皮扯得生疼。 她从来没有跟人这么的打过架。 揪头发,挠脸,像是泼妇一般。 而且,云亦烟也没周母那么大的力气,渐渐的,她完全是被周母压制着。 “啊——放手,”云亦烟只能不停的大喊,尖叫,“救命,救命!” 她努力的想要掰开周母的手,但只是徒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