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都透着窒息压抑的气氛。 “呵,”聂铭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,不停的摇头。 他这个样子,云亦烟看得很是揪心。 “我没有不信任你,也没有不相信你,”她解释道,“我,我只是不想麻烦你。” “亦烟,我从不希望,你一个人披荆斩棘。我非常乐意你麻烦我,多多的麻烦我,哪怕天天日日年年一辈子,都麻烦我。” 对云亦烟来说,聂铭是非常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