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吗?不苦,霍景尧更苦,”她边哭边说道,“这五年,我至少有你,有承知。他呢?他有什么?” “难怪我生承知的时候,他会来医院。他是来看他儿子的,他明明知道,那是他的儿子……他还装作毫不知情。” “霍景尧怎么做到的啊,儿子近在眼前,他都能放手。” “他……他真要是得了绝症,五年了,不是还很好了?他的腿,一定可以治好的!” 聂铭只是抱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