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理解,没有消除她心里的愧疚,反而更增加了。 这么好的聂铭,她一直辜负了啊。 “聂铭爸爸。”云承知喝了一口牛奶,嘴角边还有白色的奶沫,“你怎么不问我呀?” 聂铭笑道:“问你什么啊?” “问我喜不喜欢你啊。” “这还用问吗?” 云承知却很认真:“你问你问,我马上就回答你。” “好。”聂铭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