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真指了指霍景尧,“确诊五年了?” “是的。准确来说,已经快满六年了。” 应学真起身,步伐蹒跚的走到霍景尧面前。 中医讲究,望闻问切。 聂铭和云亦烟站在一旁,也不敢出声打扰,就静静的看着。 “这病,西医才能治,中医治不了。”应学真说,“何况,还是我这么个糟老头子。” 这句话无异于一盆冷水,当头浇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