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把茶杯放下,点了一下手腕上的表,“很晚了。” 傅云歌挥挥手:“得,你接人回去吧。哎,可怜我和云尔,单身狗,要自己打车回家啊呜呜呜呜……亲妹妹都不管了,只管老婆。” 被她们这样打趣,陆依姮的心里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 像是欢喜,又像是满足,可又带着一丝抓不住的悲悯。 名义上,他和她是夫妻。 可实际上,结婚之后,他和她从未发生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