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一瓶,倒了一杯。喝完之后,离开酒吧,我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,浑身燥热。” 她一说出“燥热”两个字,傅胜安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 聪明如他,肯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 “蔡枫他……”傅胜安咬牙切齿,“在云歌的酒里下药?” “应该是这样,我没有证据。我只知道,我喝完之后,就不对劲了,坐在椅子上,等你来接我。阮寒烨却跑了过来,我意识一直浑浑噩噩的,不太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