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可怕。 “你想把事情压下去,是为了阮寒烨,还是为了自己。”傅胜安问,“又或者,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,想要平息。” 陆依姮反问道:“我做错了什么?” “跟阮寒烨走,就是你的不对。” “我当时……意识不清醒。” “可是你没有反抗。”傅胜安说,“你为什么不拒绝?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拒绝?”陆依姮苦笑一声,“我坐在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