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早上,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竹下草芥,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疼。自己不是和北川香子在床上做运动过于激烈和次数多,而是由于他在昨晚大喜过望,下楼去疯跑了那么几圈,致使一向不怎么运动的身体是过分运动了。 坐了起来的他,打了一个哈欠,并用两手轻轻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。自己不用看旁边,也清楚北川香子是已然不在他身边躺着,而是习惯性会在早上六点钟左右起床给全家人做早餐。正是因为她的贤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