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格的大佬，楼宁也很明白窦长老的心情──反正换成自己，如果手下被人给欺负了，自己估计也会是一个反应。

“幸好情况还算是有控制下来，但祝红仍然受到重伤，我很抱歉。”这话楼宁说的是过于谦虚。当下的那种情况，祝红喊出声音就是找死。梁芳也把大家转述的内容明明白白地告知窦长老，相信老人家之后也会好好地教训自己的徒弟。

但，基于一个礼貌，楼宁并不至于会不给对方一个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