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的了,龚如心不是个不识相的,不会这般自寻死路。 连翘轻笑了一声,抱着双手望着前方。 “湛哥哥走了有一些时候了。”屠凤栖打了个呵欠,这般说来,丞相府的事儿,却还不曾落下帷幕了。 与她隔了几道墙的丞相府中,昭德帝一脸冷笑地望着玉丞相与皇后,三人站在湖边,在他们的跟前,一个身穿月白色襦裙的姑娘正跪在地上。 那姑娘面上挂着清泪,本应是齐齐整整的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