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如心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,眸中的泪水儿却也落不下来了,“竟是如此么……只我与她又有何仇怨,她竟如此害我……当初帮着影儿,确实是我的不是,只但凡我能想到影儿竟如此不计后果,我亦不会……”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,贤妃忙捏了捏她的脸儿,欲盖拟彰地解释:“这不过是本宫听旁人嘴碎时提起的罢了,做不得真的。你若是当真这般在意这婚事,回头本宫在皇上跟前多提几句便是。但那位的霉头,你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