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,将姑娘带走了。” 她擦了擦眼睛,低声道:“自皇上走后,便来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,他们似乎想杀了姑娘。那时候姑娘已经怀了身孕了,后来那些刺客还给姑娘喂了落胎的药物,奴婢只记得,姑娘满身都是血,大夫说那孩子保不住了。姑娘在房中哭了一夜,依稀提到了什么‘到底是命该如此’‘大抵此生都保不住唯一的孩儿’之类的话儿。” 昭德帝静静地听着那女人说着话儿,脑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