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太过安宁,竟磨掉了你我心中那点儿气性。” 她可是曾经将威远伯府那一家子都逼上绝路的人,只嫁与司湛后,万事皆不用操心,心性却是愈发的柔软了。如今被昭德帝这般一刺激,她便忍不住心中那点儿想作祟的心思了。 “抗旨不尊便抗旨不尊,我已经吩咐卫茅去联合凉州附近的州城了,你便是不走,他亦不敢拿你我如何。”司湛哼了一声,心中甚是不悦。 他心中很是不喜,正是因着昭德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