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了。 她坐在座上,手中拿着一封随着奏折急送而来的书信,脸色却是比皇后还要难看几分。 “倒是不曾想到,贤妃竟是个能耐的。”她将手中的书信往桌案上按了按,双眸中带出一抹寒意,“那温府中算计了鸢鸢和皇叔的庶女,正是贤妃曾经的大宫女的女儿,也算是贤妃教出来的了。无冤无仇的,贤妃竟是要置鸢鸢与皇叔于死地,着实是有些没道理。” 身侧的嬷嬷低声道:“莫不是有什么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