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清白,清白得叫人找不出一丝错处来。 见着她面上露出了疲态,连翘十分识相地退了出去。 在屠凤栖怀疑温府的时候,温府亦是同样的不平静。 温思雅躺在床榻上,满脸怨毒地将丫鬟手中的茶杯砸到地上,“不是说此番定是能叫那贱人给我偿命?演了一出好戏,却还是叫人家安然无恙地逃走了,这便是他们说的,定是要给我讨回一个公道?她不是最有主意吗?平日里算计自己人倒是在行,如今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