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只道:“那你可曾记得,我亦是住在镇国公府的?父王说,咱们早便见过了,却是半点儿都不曾错了。” 只是当时她人小,如今长大了,却是什么都忘了。但他却是忘不了的,如若不然,亦不会好心将她送回昭都了。 从一开始便怀了旁的心思的人不是屠凤栖,而是他自己。他明知晓眼前的小丫头是当年那抱着自己的双腿,娇娇糯糯地喊着“战王哥哥”的小团子,明知晓她什么都忘了,却总忍不住接近她,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