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我再相信你,却终究还是会自我怀疑。我总在想,说不得,是因着我是唯一一个痴缠着你的人,总归你亦不想再浪费时间与旁人培养感情,便索性娶我算了。” 她气性大,便越想越是气恼,当即便瞪了司湛一眼,委屈不已,“你说,你是不是这般想的?” “鸢鸢,你果真都忘了以前的事了。”司湛揉了揉她的脑袋,小丫头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,一如多年前,“可你忘了,我却是忘不了。那日我让卫茅去取的画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