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怨气,亦是消散了。她叹了一口气,低声道:“奴婢也不是说要姑娘半点儿都不在意王爷,只是姑娘病了,不说奴婢,便是王爷也要心疼呀!姑娘素来娇弱,奴婢只盼着姑娘能顾虑一二。” “我知错了,昨夜本是个意外,我想事情想得入迷了些。”屠凤栖倒也不扭捏,咬了咬干涩的嘴唇,道:“那,那连翘……” “连翘在外头等着呢,姑娘让她去打听的事情有着落了,只是念及姑娘的身子,奴婢方是让她等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