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温顺不过的绣花针,却是猛的窜入指尖。屠凤栖连忙按着手指头,只血滴子却到底还是落到了衣裳上。 她怔怔的望着那滴血,竟是有些哭笑不得。嫁衣是不能沾血的,可怜她绣了大半年,如今却是毁于一旦了。 桑支取了杯热茶过来,将嫁衣放到一旁,劝慰道:“倒也无妨的,姑娘这绣工,愣是将鸳鸯绣成了小鸡崽儿,还不如用太夫人那套嫁衣。” 当年她自家姑娘出生的时候,镇国公府便已备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