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,只不过先前我以为是一个人,便觉得很是奇怪罢了。”谁能想到,堂堂的天子皇子,竟是会与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? “是我连累了你。”司湛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,若不是这婚事,他的娇气包亦不会变成过街老鼠般的人物。 小姑娘笑眯眯地弯起双眸来,认真道:“所以说啊,司湛,你得用这辈子来赔偿我了。” 司湛但笑不语,手掌却是灼热得很,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