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舔着嘴唇上的花蜜,闻言神色一肃,娇气滴滴地横了连翘一眼,瘪着小嘴儿怨道:“便你最是明白,我本还想着叫空青求我呢!” 她仿佛一个寻常的小姑娘一般,赌气地将脸撇到了另一边,似乎方才在白芷跟前阴测测的威胁得那丫鬟只掉泪的人,根本便不是她。 连翘习以为常,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,“姑娘定是吩咐了镜奴每日去揍白芷一顿,后来才会发觉白芷从三夫人那儿得来的赏钱,都偷偷地送了出去。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