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怕也是极限了。 其实她心中早便原谅他了,再大的怨气,在想到前世他曾为自己而死的时候,都要没了踪影了,她并不是那等不讲理的小姑娘。 何况她也是看得出来,司湛眼皮子底下还带着些许青色,想必昨夜他是一直在纠结这问题了。 司湛顿了顿,又道:“本王猜不透你的心思,这确实比行军打仗还难,不过本王愿意去猜。” 要他说出像卫茅那般“心肝儿”之类的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