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一点儿都不曾客气。 “无论驸马是有意还是无意,但歹人借你之手,一而再的谋害九公主却是事实。” “且你不但没有阻止之意,还一再为歹人开脱,是何道理?” “那歹人,莫不是是位女子?” “或者,那歹人与驸马的关系匪浅?” 这话诛心得很,崔晧轩一时又惊又怒,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 也因此,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,有了一丝心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