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老样子,一点都没有恢复,都十多年了。” 少女那张脸颊上露出了一丝落寞和黯然。 “玫瑰姐,事情查的怎么样,有没有什么进展啊?” 毒玫瑰摇了摇头,然后叹了一口气,走到了那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,目光柔和无比。 “谷伯,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,当年残杀我们连云寨一百七十八口人的凶手一定要找到。” 说到这里时,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