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军兵,划定防区,裁撤老弱,拨给军资,他的回复,恐怕和今日殿中人差不多。” “不然!”张煌言反驳道:“总得接到回来的奏书再说。” “这自然可以。” 朱慈烺笑了一笑,眼只盯着张煌言:“不过,我要听听你的意思是怎么样呢?” “臣只是一个秘书局正……” 张煌言略显局促,道:“军再大事,哪有臣开口的余地?” “若有可言之处,便是一个赶大车的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