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了,她不由得闷哼一声,暗道:关节处果然比其它地方脆弱一些。然后紧咬下唇。她并非感觉不到疼痛,只是习惯了忽略,身体上的伤无论多痛总会痊愈,可心里的伤,那会是一辈子。 残歌听她一声闷哼,脸色立变,立刻撩开床幔,沉声责怪道:“好好躺着,起来做什么?” 如陌无所谓的苦笑摇头,道:“不妨事。你几时回来的?沁贞怎么也没来告诉我。” 残歌看了看她,垂眸道:“不怪她,我接到你受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