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的。”魏安然手脚麻利地给他扎上一身的银针。 待施完针,魏安然支支吾吾没离开。 “你在那做什么?” “师兄,我爹想请你们去我家吃年夜饭,你……” “好意心领了。” 这便是婉拒了,魏安然撅撅嘴,收拾了东西离开里间。 虽然中了毒封了脉,魏安然清楚夜非辰并非行动不便,却从未见他出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