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困惑,“不应该啊,以师兄的身子,除非是气急攻心,否则他很难突破这禁制。” “那……那可能是我吃掉最后一块鱼没给他留吧。” 魏安然怀疑地看他一眼,扎好头发净了手,扒开他胸前的衣服。 她轻按心脏位置,那处已经有青黑色印记了,触感冰冷,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,面色苍白如纸,如死尸般。 魏安然点点头,多用了些力气,“师兄?师兄你能听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