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:“齐靖侯府教出来的女儿都心机颇深,你去这趟,怕是被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,离他们家人远一些。” “可是母亲,我什么都没有,他们能从我身上拿走什么?” 上辈子的她,确实是一无所有,魏氏被从角门抬进来,身份本就尴尬,她也不伦不类,不是嫡女也不算庶女,楚府上下没有一个人真心待她,只剩个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亲娘。 楚家虽说没有虐待自己,却也算不上看重,更别说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