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夫人进了里屋,帘子一放,悄声说:“今日在宴上,我试探过几次,那个王彦宽油盐不进,是根硬骨头。以后这江南的官场,不会安宁。” 韩氏瞪着双眼,诧异的看着他。 成乾拉着她坐下,拍拍她的手说:“官场沉浮都是常态,不用太过担心。我是怕他年纪轻轻,着了人家的道。这次让他进京,一来换个地方,没那么自在,他能用心读书;二来,离开这滩暗流涌动的浑水,别被卷进去。” “那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