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卿看她呆立在那儿,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,抬手一指,“来,陪我坐一会。趁着我还有力气跟你说话,让我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。” 魏安然一听这话,心脏像是被人握紧了,她刚刚得知有这么一位尚在人世的亲人,却马上就要失去…… 这种悲痛,无异于剔骨,是将血亲从生命中剥离的痛。 “舅舅,我行针的技术很好,能帮你吊命。” “哐啷——” 魏向卿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