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才觉得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,他勾勾嘴角,目光却悲愤不已。 “我只不甘于这副残躯,让我无法施展。若老天能让我再多活十年,哪怕是三年,我也要为魏家满门讨回一个公道!” 即使活了两世,魏安然对魏家的许多事还是毫不清楚。 魏家对于觅尘轩来说,就是不能提及的名字,母亲闭口不言,杨嬷嬷讲得也是含含糊糊,她对魏家的印象,只能从二人只言片语中获得,又难免掺杂上世人对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