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就在四皇子府做了十年通房,先帝实在不忍心她这种境遇,下了道诏书,这才坐上了侧妃之位。” 魏安然心里也觉得她姑王母实在是可悲可叹。 “陛下与先帝的父子恩怨由来已久,积怨之深,想必不是轻易就能消散的。先帝越加以赏识,陛下就越是厌恶,更何况还是魏家女儿,想必做了侧妃的姑王母,也并不是那么风光。” 魏向卿低头注视着他手里的佛珠,心里却不住地称赞魏安然